第74章

2025-08-20 3122字 2阅读
左右滑动可翻页

    元白自然也看到了,将手一抬,止住了一右还在说的话,然后走到那小贼面前,拽出他嘴里的布团。

    吩咐带刀道:“给他把哑穴解开,我要问他点事。”

    带刀在那人身上点了两下,就听见他苦苦求饶的声音。

    元白觉得烦,笑着威胁道:“再说些没有用的废话现在就杀了你。”

    那人听了吓得立马噤声,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我问你,你是谁手底下的人?”

    “霍,霍大人……不,不对,霍山……是霍山!”

    “你来这里的目的是抢钱?霍山让你来抢钱的?”

    那人却犯了难,小声道:“是也不是……”

    元白见状弹了一下带刀腰间的双刀,打出了清脆的声音。

    “刀剑无眼,你再说这些我听不懂的话我可就要生气了。”

    那人吓得裤管子一热,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臊腥味,这人竟然活生生地吓尿了?

    看着那人脚下一摊黄色的液体,屋里的四个人都面露难色。

    “我()!又不是真要你狗命,你拿这里当茅房呢!”

    一左最先受不了了,他实在受不了这么窝囊这么孙子的人。

    “我看这也别问了,再问就要吓死了!”

    一左不满地嘲讽道。

    元白也对这种胆小如鼠的人十分膈应,恨不得现在就叫带刀手起刀落,取了他的头来。

    但是该问的东西还一句没有问出来,于是忍着厌恶道:“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谁让你们来的?来这里干什么?”

    那人终于舍得开了那“金尊玉口”。

    原本这霍山仗着身后有人,把原先的张广义赶到了西边,不仅收敛了不少钱财,还强抢民女,在府中建了一个小后宫,几乎就是个“土皇帝”了。

    虽然他官轻但是权重,张广义也拿他没办法,虽然几番上书,但是奏折还没到京,就被人霍山的给劫走了。恼羞成怒地霍山还暗中叫人把走夜路的张光义打了一顿,到现在张广义的左腿还瘸着。

    霍山这个人要是蠢笨如猪,这样长久下去必会被整治,可是他偏偏聪明的很,于是他开始攀附权贵,将自己家中妻妾如礼物一般拱手相送,送金银更是不在话下。

    向上他攀附权贵,向下他广交才子,蜀地是进京的必经之地,上京赶考的书生都会选择在这里歇脚。

    于是他叫人在这里守着,反是碰到小白脸通通把人扣下。

    原本霍山想要这些人把书生吓一吓,好叫那书生去报官,自己也就有了结识的机会。

    他要是碰到有钱的,就趁机将一些小职位卖给他换钱,要是碰到了没钱但是有才的,立马好酒肉伺候再给他一些盘缠说些什么惜才的假话,把穷书生感动的稀里哗啦,说是待他日进入仕途定会鼎力相助。

    要是文采一般,还穷的书生,霍山多半会敷衍两句,然后让他回去等消息,其实就是没信了。

    如此一来,朝廷里霍山的盟友还真不少,这也是他能逍遥自在到现在的原因。

    但是霍山手底下这帮人十分贪得无厌,假戏真做,抢人钱财。霍山见威胁不到自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默许了。

    元白问道:“句句属实?”

    那人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快,“属实属实!我若说假话天打五雷轰!”

    “好。”

    元白点点头,接着对带刀说:“打晕他。”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被带刀一记手刀给打晕了。

    “那我们见霍山还得配合他们演戏……”

    元白话说到一般便戛然而止了,因为要跟他们演戏的这些人只剩下一个活口,其他人全都见鬼去了。

    但接着他就想出来了另一个办法你,对着带刀跟一左一右说:“不如我们将计就计,不承认人是我们杀的,还要装作吃惊的样子,然后报官去见霍山……”

    接着元白把目光投向带刀,“你一会带着这个人从窗户外跑走,尽量不要叫人看见,你去后街找一个院子里晒红色棉被的人家,把人放下后你就去做我临行前交待你的事。往返两日不可多留,不然回来罚你。”

    带刀点头说了句是,刚想拖着那人往身上背,一靠近就愣住了。

    元白刚想问他怎么还不走,见状立马叫一左一右给那人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好叫带刀背着人走。

    带刀身上背着那人就跟背着一具尸体一样,软绵绵的。

    那人骨架小,重量轻,带刀背着他在屋檐上来去自如,丝毫不像是负重的人一样。

    后街里晒红色棉被的院子十分惹眼,带刀一眼就看见了,将人放到院子里后刚准备起身,又折返回来,割了一角棉被塞到了那人嘴里,害怕他醒过来吱哇乱叫,招惹人过来。

    将人放下后,他就要去办元白早就留给他的任务,回到东宫杀了红袖。

    带刀摸到怀里的钱袋子,那是元白早就给他的,叫他自己买一匹好马上路。

    而另一边的贺兰慈正坐在进京的马车上生闷气。

    ◇

    第58章 主子!门没关!

    因为二斗忘了带贺兰慈一直用着的靠垫,此刻他正像一条泥鳅一样,坐在马车上扭来扭去,怎么坐都感觉别扭。

    真就是奇怪了,那个垫子明明平平无奇的,但是怎么就离了不行?

    二斗见状一声也不敢出,只能看着贺兰慈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