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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小清清呀…昨天挨打那个人是州牧朱闾的长子朱赞…"鹿拾槐慵懒地躺在床上,手指勾着发丝,"可能记住你和你的两个小侍从的脸了哦。"
清沐扣外衣的动作滞了一下,偏头看了他一眼,被滋润过的鹿拾槐越发美得发邪,松散的衣袍下红痕交错,暴露出昨夜的疯狂。
动手前明知道前方是他做的火坑,但还是鬼迷心窍地往里跳。果真好色误事。清沐不禁轻叹一声,本以为自己不耽于美色,原来是没遇上克自己的人。
既然他提了,必然是有他的解决方式。
"哦?...那该当如何?"她抖了抖衣袍,正坐在他的对面。
"夫卿当然要为妻主分忧啦。"但鹿拾槐反倒笑嘻嘻地从卧榻上起来,走到清沐身后轻轻环抱着她,亲热地低头贴上她的面颊:"易容,到时祈雨节给妻主改头换面,别人绝不会认出来。"
"叁月十五,也就是再过一个月,便是祈雨节,官府会开办诗词庆典,选出民间最好的祈福诗,由州牧誊抄出来,敬贡给谷仙雨仙。"清沐看着他跃跃欲试的样子,叹了口气,"记得给我易容,我会参加。”
这些天她也会派佐武、佑文潜进去研究一下朱府的建造结构。当然,说这事也是为了试探鹿拾槐有没有什么别的情报。
为了整垮朱闾,鹿拾槐这么多年苦心经营偌大的青楼,这地人员芜杂,以他的手段,绝对探听过不少消息,不然怎会在初相遇时将礼账本交给她。
况且朱闾的儿子朱赞甚至愿意为了他那个鹂娘的假身份出头打架,估计也是早就被他套牢。
果然,鹿拾槐笑着回答,"哎呀,不用那么麻烦…"他靠在清沐耳边低语,弄得清沐半边酥酥麻麻"朱赞喝醉喝昏前说过…他爹把盐账什么的都放在书房书架第叁层后的暗格子里…"
清沐笑了一声,他不说她也能猜到恐怕还加了什么迷药才能让对方醒来忘记说过什么。
余光瞥见那只粘人狐狸讨要亲亲的表情,无奈地吻了他一下。鹿拾槐这才松开她,"一个吻换一个消息,清清不亏,我也不亏。"
鹿拾槐早就物色好了卖家,很快把青楼盘了出去,接下来的日子里,只是缠着清沐过上了平静的生活,轻松小意,仿佛调查朱闾这件事不存在了般。
清沐沉得住气,她已把密探派去,潜入朱闾府邸做内应。
而鹿拾槐似乎也对周遭的一切毫无觉察,没问那两人去了哪,只是给清沐易了容,并把自己也易容一番,出门在外就扮作清沐小厮。
对此他是这么个观点:"那两个人不在岂不正好?...我是说清清的两个侍卫人高马大,气宇轩昂,跟在身畔很难不引人注目,而且上次招惹朱赞的时候他俩也在,说不定给他留下了印象…清清往后跟我一起行动...绝对不引人注目。"
“那你也不用跟着我。”清沐倚在软榻上写诗,“接下来的事情十分危险。”
鹿拾槐坚决不同意离开。一来是他太贪恋这段时光,二来他也有事要做...
他坐在清沐身边,色气亲吻着清沐的耳垂,听她这么说,大手便滑动到她亵裤里,慢慢摸着她那两块饱满的阴唇,揉开小逼,指尖在阴蒂上滑动,哼哼唧唧地抱怨:"不嘛、只想待在清清身边,清清睡了人家这么多回,难道现在已经嫌弃奴家了吗…"
他整个人委委屈屈地坠在清沐身上,扰得她笔墨乱滴。写是写不了了。清沐皱了皱眉,随即甩下纸,毛笔润进水里洗干净,转身把鹿拾槐推到软榻上,被他勾的声音发干:"…又想挨操了是不是?"
"嗯…想要…"鹿拾槐微微起身抱住她,把手指搅进她的淫逼内,飞速地抽弄,挑起她的性欲,仰着头,桃花眼微眯,神色绯红,"清清快来操我…"
清沐扒光了他的衣服,把毛笔握在手上在他白嫩的胸膛上写字,冷湿的水渍刺激的他微微颤栗,他感受着笔锋游走的顺序,清沐他身上重重写下"骚"字。
"拾槐,你觉得这个字合不合适你?"她笑眯眯地问,拿着笔尖的细毛骚动着他的奶尖。
鹿拾槐感觉自己的乳孔被挑到发痒,唔嗯,好想被她吸。他的清清有时候也挺腹黑的,逗弄起他来没完没了,直到他求她弄坏自己。
"呃唔…适合…哈、我就是骚嘛…不被清清操就好难受…吸吸小骚货的奶子…妻主…"
清沐看他发浪的样子,揉了两把乳,低头吸吃起来。
她拿着毛笔一路向下描着他硬起来的几把,毛笔刺刺地滑动,让敏感的几把忍不住颤了颤,最后笔尖毛搔进了马眼里反复刺激着,冷水激着尿道孔,让他呜呜得爽叫起来。
清沐脱下了裤子,微微打开了腿,坐他旁边,刚好能给他看清刚刚被他手指奸的湿漉漉水批。
一边撸动着他的几把,一边拿毛笔尖操着他马眼,这么坏心眼地玩弄很快让鹿拾槐淫叫着射了出来,"呀啊…唔几把好酸…要射了…"
他射完后自己就坐起来清理一番身上白黏的精液,然后笑嘻嘻地接着摸刚刚一直注视着的淫批,扣了扣屄肉,“清清...小穴还痒吧,啊...还在流水…我来给清清吃干净,清清快继续写祈雨节的祈福诗吧…”
清沐依他了,把纸笔搬到餐桌那,坐在椅子上,他则跪坐在桌下,推开清沐的腿,腿间的小逼因为合不拢而张开了一个微小的缝隙。
他将头搭在椅座上,伸着舌头勾弄起骚肉,没什么技巧,就老老实实地抵着舌头,一点点舔舐进阴道内挤压着逼肉,咕啾咕啾地喝着因为动情而溢出黏腻逼水。
淫水吸净后,对着小淫穴练起吻技,十分忘我的深吻起阴唇逼缝,亲完逼,淫水又漫了出来,就继续舔逼乐此不疲。
弄得清沐一会闷哼一声,忍耐脑中澎湃的快感,许久才落下一笔。
祈雨节那天徐安州州牧按照传统大宴宾客。清沐和鹿拾槐易容后赴宴。
前几日于民间收集文人雅士之文墨,皆上奉给州牧朱闾阅览。
清沐师承太学府的明太傅,太傅宏儒硕学,文采早已闻名遐迩。她是其门下得意门生,自然也诗才斐然。
州牧表面上好附庸风雅,实际多年趁作词作诗的机会,资助些怀才不遇的落魄书生,万一投中了以后平步青云的人,也好在官场上多个保障,多条门路,一本万利。
他挑选来几篇佳作,便宴请了诗词作者,一同祈福祝词。在这几篇里清沐的诗词尤其出彩,朱闾便打定主意要与此人见识见识。
夜宴上大家推杯换盏、恭维奉承。清沐吃了酒,仍不失风度,涵养非常。
朱闾见她文质彬彬,气度不凡。在地方为官多年识人无数,一眼便知日后绝非池中物,就趁机与她酒桌结交。
"…琼露欲满先邀雨,趁得春浓劝玉杯。…贤弟怕不是早有预见,"朱闾油光满面的大脸挂着醉醺醺地笑,继续夸赞,"莫不是预料到此时,酒酿叁巡但时尚早,再来叁巡也不迟!"
怎料全诗之中州牧竟专挑了她的这句来夸,在清沐后侍奉的鹿拾槐暗自偷笑,趁别人不注意,指尖轻轻划过清沐的后背,逗引她,充满挑逗的意味。
别人不知,但两个当事人怎会不知。
那诗当然是画情画景之句。合夜宴来看好似也挺雅韵,但可惜写的不是夜宴,是她那时兴起描写写诗那天与鹿拾槐软榻之欢的淫景——他邀她共赴云雨,行床第之欢。
该死,早知道收着点心。幸亏清沐心理素质强大,接受的自然也回复的坦然。她含笑应酒,面色不变:"大人谬赞。小弟诗句不过为州牧大人的盛大夜宴稍添几分雅兴…"
夜宴后,州牧朱闾因酒桌上对清沐很是欣赏,便邀请她同去书房装裱今年选上的诗词,实际上希望对她进一步笼络。清沐欣然同往。
清沐站在他身侧,观察了一会,不枉刚刚几轮灌酒,朱闾已然深醉,警惕性大降,正低着头选择诗词。
清沐环顾一圈,发现带自己来的书房正巧是那个藏盐账的地方,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悄声上前,用内劲把人打昏,然后搂住,把他轻轻放在地上,以免发出过大动静,朱闾甚至来不及发出闷哼,便昏了过去。
她迅速按之前鹿拾槐给的情报掏出暗格内的盐务账本,然后转身离开书房。
州牧朱闾府上守卫众多,书房附近尤其,清沐出去时按照地图藏在了暗里。
这些天她安排佐武佑文潜去州牧府当打杂工,摸清楚了州牧府的书房位置和守卫交班和巡逻的位置时刻等信息。
现在她与扮成朱府小厮的佐武佑文悄悄汇合后便立即点昏守卫绝不拖延。
正欲潜出时,她感觉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鹿拾槐人呢?她猛的想起他从她跟朱闾进书房后就没再看到了。
他会在…清沐紧着眉头思考了一会,转身回到那个地方。
鹿拾槐躲在清沐走后,进了书房。
他看见地上的那摊昏去恶霸,冷哼了一声,掏出一个罐子,摸了粒药按到朱间嘴里。
那是他炼制了月余才炼出的慢性毒药,人服用后将立即日日饱受剧痛折磨,如虫噬兽咬,求死不能,最后全身流脓流血溃烂而亡。
当年鹿家隐居启安州衢桑山上,世代为医、虽精通奇术,却从不与世为争。但朱闾却贪信家父家母匿有不老仙丹,联合山贼,最后将他们迫害致死。彼时他正在山里采药,回家时只有溅满门楹的鲜血,和父母双双倒在血泊里四肢扭曲痛到死不瞑目的惨状,他永远也忘不掉。
杀父杀母之仇,今日终于得报。鹿拾槐微笑着,一阵轻松。轻松后他又感疲累,眼神黯淡。
少年恨意积累至今,已经成为他每天活着的唯一支撑,现在忍辱负重的目标没了,鹿拾槐心中徒增迷茫,举目无亲的他死了又何妨,天地无痕。
州牧府的卫兵众多,家仆也不少,他那点叁脚猫功夫就算带着大量蒙汗药也根本逃不出去...不如留在此处接罪等死…至少能替小清清争取离城回京的时间。
想到清清也就是清沐,他眼睛亮了亮。鹿拾槐觉得自己从丧父丧母起的黯淡人生里,为数不多的光亮都在遇见她之后了。
若不是那夜遇到她,他那点蒙汗药根本摆脱不了追兵,估计到死也不能向朱闾复仇,最后大概落得和他父母一样含恨而去的下场。
而且和她在一起的日子,他想起自己粘着她喊妻主,她无奈回应自己的样子,就觉得心里甜如吃蜜。他真的好喜欢小清清…希望她不要忘了他呀…他有些惆怅的想。
他正在胡思乱想时,有一个人的脚步声渐渐临近。好奇怪,怎么会只有一个守卫来抓人呢?鹿拾槐回头看,呼吸一凝,眼眶发湿。
清清。眼前站着的就是去而后返的清沐。
"…想死?"清沐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点被欺骗的怒意。
哎呀、哎呀,又要惹小清清生气啦。鹿拾槐笑嘻嘻赶着她,"…我在这领罪,清清你快走吧,快把东西送到京城去...要是等会别人发现了我们谁都走不了…"
"别想着死。"清沐嘴角绷紧,"我说你活下来你就必须活下来,那天救你不是让你现在死的。"不想浪费时间与他争辩,伸手飞速地把人打晕。
小清清还是这么霸道,他好喜欢。鹿拾槐昏迷前想着。
"佐武、佑文。"清沐抱着昏过去的鹿拾槐轻唤着她的暗卫。
其实以他们叁个的武功本领,弄清了地形图与巡逻表,那入府犹入无人之境。
如果不是鹿拾槐坚持要陪同入府,清沐根本不会考虑写诗赴宴。
清沐抱着鹿拾槐,在佐武、佑文掩护下出府后,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宠他了。然后清沐绝望地发现无论她骂他还是夸他,鹿拾槐这个变态狐狸都会爽…
车马劳顿,一刻也不耽搁,清沐几人乘车,走小路连夜离开徐安州。
鹿拾槐从昏迷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搂抱着他的清沐,她的脸庞美丽的犹似仙女,和最初他于昏迷中醒来见时的模样渐渐重合。
"清清…"他唤着,忍不住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