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025-09-10 3378字 7阅读
左右滑动可翻页

    [古装迷情] 《圣女请动心》作者:一粒月亮【完结】

    简介:

    【古风+双马甲+替身+双强+美强惨男主+疯批配角】

    【暗卫之首祁昊x苗族圣女兰依】

    兰依作为苗族圣女,遭奸人所害,武功尽失,寿命只剩三年,神医告诉她,只有北疆祁王府中的碧苍丹,可解毒延寿。

    于是为混入祁王府,她自愿代替被祁王世子刘渊强抢而来的严灼(庆国远嫁而来的太常之女)入府。

    谁知,原本的世子刘渊也早已被偷梁换柱。

    刘渊:“你不是严灼,你身怀奇技,行事诡谲。我奉劝你有点阶下囚的自觉,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兰依闻言勾唇一笑:“没错,我不是严灼,不过,你也不是刘渊啊。”

    就这样,两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在祁王府里伪装身份,角色扮演,开始了斗智斗勇的生活。

    标签:已完结 精品小说 情感小说

    第1章巧取豪夺人所爱

    暮春时节,细雨霏霏。

    半野堂的昏烛罗帐下,祁王世子刘渊挑起我的下巴,涩声问:“知道怎么伺候么?”

    我顺势抬眸看向他,眼底波光流转,引得他一阵恍惚。

    心中一定,我垂了眼,小声回:“嬷嬷教过。”

    他很快回神,指腹轻按在肌肤上,顺着我脖颈的弧度滑落到胸前,漫不经心问:“第一次?”

    “嗯。”我面上故作羞涩,心中却默默翻了个白眼。

    我与陈怀成亲当天,这位无法无天的混世魔王带人闯入喜堂,抓了我身为祁国少傅的公爹。

    一片混乱之时,堂上恰有风来,吹开盖头一角。

    刘渊一眼瞥过,眼睛都直了。

    甫一回神,他快步走近,俯低身子,近得几乎要当众吻上新嫁娘的耳垂,用气声道:“想救人,入府陪我。”

    接着,他直起腰,语气轻佻:“本世子恭候姑娘芳驾。”

    此话一出,围观宾客哗然。

    夫君陈怀忍不住破口大骂,却被人堵着嘴套上枷锁一并带走。

    刘渊无视众人侧目,摘下腰间玉佩,强硬放入我手心,大笑着扬长而去。

    一身嫁衣的我捏着玉佩,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浑身僵直。

    只撑了半个月,我就在夫家的愁云惨雾和婆母婆娑的泪眼中妥协了,拿着玉佩叩开了王府大门。

    只可惜,我来迟了,刘渊已在两日前出城春猎了,归期不定。

    在王府焦灼等了一月,他终于回来了,不过他似乎完全没认出素颜薄衫的我。

    听说我是来自荐枕席的,他皱皱眉道:“不用。”

    不用,如何能救家人?

    双膝一软,我跪倒在他身前,低声哀求:“世子三思,妾身会让您满意的。”

    他不为所动。

    闻声而来的嬷嬷领命称是,又恭敬发问:“世子想换谁伺候?”

    长久的沉默后,他莫名改了主意:“算了,就她吧。”

    嬷嬷一愣,很快躬身退了出去。

    刘渊转身在床上坐下,对我伸手:“过来。”

    我恭顺地膝行过去,将手搭放在他掌心。

    刘渊握紧,一用力,把我拽上了床。

    得知我还是完璧之身,他似乎很是满意,抬手拂落层层床幔。

    黑暗的罗帐内,他的呼吸越来越近,略带急促,手在我腰间摸索着,却半晌没解开系带。

    一滴汗“吧嗒”落在我手背上。

    我看着虚伏在身上忙活的人,不知该不该主动说我自己脱。

    还未开口,“嘶啦”一声裂帛声响起,腰间一松,胸前一凉。

    他直接撕开了我的衣服。

    不知为何,明明看不到他的神情,我却察觉到了弥漫的不耐烦和深藏的一丝窘迫。

    花丛老手也会在巧取豪夺之时尴尬么?

    我怕他因此恼羞成怒,抬手揽住他的脖子,贴在他耳畔道:“请世子怜惜。”

    他没说话,动作却温柔了不少,一手揽住我的腰,另一手抚上我的后脑勺,顺着发丝滑下来,落到后颈处,轻轻一捏,带起一阵战栗。

    他将脸埋入我颈窝,深深嗅了嗅。

    他说:“好香。”

    话语里除了床笫间的沉醉,还带着点不易觉察的冷意和戒备。

    我攀住他的肩膀,颤声:“谢……谢世子。”

    他一顿,语气柔和下来:“你叫什么?”

    我咬唇,小声回应:“严灼。”

    见他没反应,我伸出手,在他胸前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最后一笔落下,他呼吸一沉,抓过我的手,十指相扣,侧头含住我的唇。

    交颈缠绵时,我仿佛听见一句微不可闻的承诺:“严灼,我会负责的。”

    屋外雨势渐大,暴风骤雨中,半野堂罗帐外的钩子乱摇互撞,琅琅响了半宿。

    第二日辰正,我被窗外的鸟鸣声唤醒,看到刘渊正披衣起身。

    看着他背后深深的抓痕被掩在了中衣之下,我勾了勾唇角,然后很快收敛笑意,伸手怯怯扯住了他的衣角。

    刘渊回头,对上我的视线,像是在无声问询。

    我手指松了紧,紧了松,半晌挤出一句,似乎难以启齿:“世子,妾身伺候得如何?”

    “尚可,”他下意识摸了摸破皮的下唇,又垂眼看着我尖尖的指甲,面无表情道:“下次把指甲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