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翯似乎一点也不着急进入正题,三指覆在她的大腿内侧,指腹隔着薄薄的肉色丝袜,不轻不重地来回滑动。
丝袜材质细腻顺滑,他的指尖所过之处,便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紧接着,他捻起她小腹处的一小片布料,将内裤的绷成一根细细的绳,不急不缓地在两瓣娇嫩的软肉间来回磨蹭。
隔着几层布料,那触感显得有些模糊,却又因此更添暧昧。
混着羞耻感的麻痒,自下体最敏感的那点开始,沿着深埋在体内的神经一路向上攀爬,涌向她的大脑。
艾明羽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顺着腿根滑下,沾湿了腿心。
如果不是李昱辰的事还需要仰仗他,如果不是明裕还需要他背后的资源,她现在简直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车去。
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她索性也不再费力挣扎,只是偏过头去,口中断断续续地骂。
沉翯似乎早就习惯了她这幅反应。他低声笑了笑,手终于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式的挑逗,转而探向她的腰测,继而绕到身后,滑到了她的内裤和裸露的皮肤之间。
然而那内裤边缘实在太紧,指尖刚刚触及到大腿内侧阴唇连接处那片柔软的嫩肉时,便被那狭窄的布料卡住,像是被堵在一个玻璃瓶瓶口,再也难以深入分毫。
沉翯微微蹙了蹙眉。
箍在她腰间的那条手臂骤然收紧,稍一使力便将她整个软绵无骨的身子向上提起了几分。随即他稍一侧身膝盖顶在她两腿间,微微用力,便将她的膝弯推着向上抬起。她整个人被这个动作带动着,臀部自然离座抬升。
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伸向后方,拇指与食指熟练地勾住了她内裤与丝袜的边缘,然后利落地将它们一同向下拽去,一直褪到了她纤细的脚踝处,凌乱地堆迭成一团。
她惊呼一声。凉意迅速侵袭了她裸露的下半身肌肤,让她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
可还不等她有所动作,那双剥落了束缚的手,已轻车熟路地分开了她的双腿,摆成M型,迫使她以一个极为敞开的姿势承载着他后续的举动。
暴露在前的花缝微微张开,亮润泛着艳粉的珠子随着主人的挣扎上下晃蹭着。
沉翯勾了勾唇,知道她定也是在他方才有意的磨蹭中动了情念。
穴口的唇肉饥渴待食地舒张,随着男人手指不急不缓地拨弄,两瓣娇嫩阴唇很快就显出了将红欲深的色泽,内里涌出的媚液已经把窄仄的穴口悉数浸满,晶晶亮地淌成一道溪流,几乎蜿蜒没入腿根。
然而再浓稠的淫津涌溢,也无法消弭她心中的焦灼。
这几乎是一种羞辱性的姿态,将她所有的弱点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艾明羽屈辱地咬紧了下唇,直到泛起铁锈般的的血腥气息。
他想看的,不就是她失态求饶的样子么?
她偏不遂他的愿。所以她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地靠在他胸前的身躯里,死死咬住下唇,贝齿几乎要嵌进饱满的唇瓣里,强迫自己将即将溢出的呻吟尽数吞回腹中,只余下细微而急促的鼻息;甚至还主动将大腿打的更开,任由他打量。
沉翯察觉到她的反应,随即低下头,深邃的目光落在她两腿间那诱人的风景上。
“看来,艾总是已经想好了。”
说完,两指再次压向下体最敏感的那颗小核,“刚才不还气势汹汹吗?”
车内的空调送出阵阵凉风下,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几乎都在细小的幅度抖着,艾明羽却硬生生压下了那股即将冲破喉咙的呜咽,只拿眼尾余光冷冷的觑了男人一眼
沉翯盯着后视镜里这张倔强的脸,几乎要被她的眼神气笑了。随后,揉弄着花蕊的指尖停了下来,转而用拇指与食指捏住了那颗已经硬邦邦的小珠子,如同捻着一颗熟透的浆果,轻轻往外一扯,然后遽然转动。
“啊!”
尖锐的刺激瞬间击溃了她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压抑的惊呼伴随着甜腻的汁液一同涌出,她弓起腰背,重重塌陷在他怀里。
在她失神的瞬间,箍着她胸前那条结实臂膀无声地松了些,趁机从她的绸衫下摆的缝隙钻了进去。
她的乳房算不上丰满,发育得恰到好处,白皙柔嫩,像块温热的豆腐。他甚至无需分开手指,只用掌心托着微一收拢,那恰好一握的丰盈便完完整整地被他掌控在手中。
一双手,同时在她身上两处最敏感的地方肆虐。
下方的指尖时而轻柔地抚过湿润的花唇,在那颗细小的肉珠上快速地画着圈;时而又恶劣地捻住它,拉扯到紧绷再松开,让它自己弹回原位,撞击在濡湿一片的软肉上。
上方的手掌也没有闲着,温柔地托着乳房的下缘向上推挤,让她自己能清晰地感受到乳肉被塑造出的丰盈形状;又反复地碾过那粒已经硬挺如豆的乳尖。
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交织在一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来袭,拍打着她理智的堤岸。
艾明羽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企图从这双重夹击的快感中觅得一丝喘息的空隙,出口的声音支离破碎,“……唔……沉翯……慢点……”
耳边,沉翯似乎发出了一声极短喟叹,细碎的呻吟从这个总是不肯低头的女人嘴里吐出,奇异的令他亢奋,却也让他更想听到她说些别的。
比如,央求他,说爱他。
即便都是谎话,他也想听。
穴口的阴唇早已被玩弄揉捏得鲜红不堪,透亮的蜜液不断从中渗溢而出,浸润着窄小的缝隙,流淌了一片春日芳菲般的濡色水泽。
他看不见艾明羽脸上此刻神情,但想必早已陷于情欲之中。
而沉翯何尝又受得了这样的阵仗?黏腻的液体沾在西裤上,仿佛带着她的温度,烫得他身下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巨物又胀大了几分,隔着衣料,坚硬地抵着艾明羽柔软的臀肉
借着湿滑的甬道粘稠的液,沉翯长而微凉的两只手指并拢,伸入这不断吐水的美穴。长指抵开两侧的软肉,在她温软湿滑的秘地抽动,甬道每一次吮咬,每一次痉挛,都让他感到女人此刻有多动情。
可这些,还不够,远远不够。
那处已经紧得不像话,他几乎能想象得出,若是真的埋入,它会被怎样贪婪地吮附,会将他发热的腺体裹缠纠合,吮弄得愈益肿胀。
被侵犯填满的瞬间,艾明羽难耐地哼出了声,身体不受控地向前挺动,试图逃脱这份突如其来的侵入感。
“往哪儿躲?”他在她耳边低语,箍紧了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此刻手指成为他欲望的化身,在领地里侵占掠夺,每一寸内壁褶皱也没放过,指腹上的薄茧研磨出一片细密快感。沉翯甚至还嫌不够,寻找到内壁某处微微凸起的软肉,刻意地用指节弯曲成勾,反复碾压。
甬道内的软肉被刺激得不自觉收缩起来,拼命想要绞紧那不知餍足的入侵者,可这般举动将本就逼仄的穴道挤得更为严丝合缝,带来更为剧烈的快感。
“噗嗤、噗嗤——”因为体液过多,他每次指节的没入抽出都带起一阵羞人的水声,在这狭小而密闭的车厢内尤为清晰入耳。
那声音,每一个节拍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扇在她紧绷的自尊之上。
偏在是在这当,一道刺目的强光从车窗外扫过。
对面车道,一辆重型卡车呼啸而过,明晃晃的车灯撕开了夜的伪装,也照亮了车后座这方寸之间的旖旎。
一切都被赤裸裸地曝晒在这强光下,让她有一种无所遁形的难堪.
下一刻,一阵战栗自下体急剧向上卷席整个身躯,小腹深处一阵紧缩,体内的暖流尽数喷薄而出。
她闭上眼,沉默中不知怎么地,眼角淌下来一滴泪,那滴泪还没出息地滑将下去,落在男人的手臂上。
艾明羽痛恨哭泣。
在她看来,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暴露自己的软弱,将致命的弱点递到对手面前。
可是,一旦那扇名为“理智”的阀门出现哪怕一丁点的松动,汹涌的情绪便会铺天盖地地奔涌而来。
就像此刻,第一滴泪滑落,温热的液体便如同决了堤的河,再也无法遏止。
一滴一滴,顺着眼角滚落,没入散乱的发丝。
她死死地咬着唇,压抑着喉咙深处无法抑制的呜咽。
偏偏,那个始作俑者丝毫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
他似乎嫌她还不够狼狈,在她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褪去之前,便抽出了还在不断流淌着爱液的手指。继而,湿热的吻沿着她的耳廓一路上移,最终落在了她泛红的耳垂上。
他的嘴唇很软,气息带着惯有的清香白松,用唇温柔地含住了那小巧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吮弄了两下,然后低声问道:“哭什么?”
明知故问。除了她身后这个王八蛋,又能怪谁呢?
她别开头去,企图躲掉这令人羞恼的缠磨,一下下抽噎着,也不作声。
沉翯不知什么时候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方手帕,白色的绸缎手帕迭得整整齐齐,在他指尖展开,然后轻轻地附着在她濡湿的脸颊。
那触感让她惊缩,这才回过神,原来是他在替他拭去脸上冰凉的水痕。
这也算是种道歉吗?。
车厢重新恢复宁静,只余下两人交织的呼吸,以及轮胎压过路面的沉闷声响。
一路无言。不知过了多久,车速渐缓,最终平稳地停下。
前排,张岑沉稳声音透过电动隔帘隐隐传来,“沉总,到了。”
声音落下,为这方旖旎暧昧的空间,宣告了结束。
身上的男人终于有了动作,沉翯低下眼帘,挑起她被汗黏着的发丝,替她细细将其拢到耳后,又把她凌乱的裙摆抚平调整到得体的长度,最后才扬声道 “车你留下,今天不用再过来了。”
丢下一句令人浮想联翩的话之后,宾利的车门应声弹开,他抱着心念了许久的人,迈开腿下了车。